都不會得到任何關注,在機器的眼里,他現在就是一頭牲口,牲口是不會享有人權和保護的,牲口的叫聲是無需理會的。
皮卡在一望無際的戈壁上又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終于看到了城市的一角,低矮的建筑從城市的邊緣逐漸增高延伸向城市的腹地,等到了視野的盡頭,那里有著一座山,山上還有著一棟氣派的建筑。
求救失敗的李維力沒過一會又重新打起了精神,他通過觀察道路兩側的建筑,努力在腦海里構建出城市的一條脈絡——富裕路,賺錢路,中獎路,中餐路……昨天飛行球給他說過要在七日之內要去到公安局,但自己卻淪為了階下囚,看來能安全當上公民的可能性己是不高。
他試圖在路上尋找警察局、法院局或者其他zhengfu機關這類的大型建筑,但皮卡偏離了主干道往人煙稀少的方向行去,路上的建筑也逐漸被老舊的倉庫和工廠取代,要不就是破舊的磚瓦房屋,與遠處那些由鋼筋、混凝土、玻璃和閃爍霓虹燈構造的建筑形成了巨大反差。
當皮卡在一處十字路口等待綠燈的時候,十字路口的左側街道有陣陣警笛和噼啪聲響,好幾股發動機拉滿油門的巨大轟鳴聲由遠及近,轟轟聲響個不停。
只見一輛高速行駛的黑色越野皮卡一下突破了路口,皮卡的后斗上正半跪著一名身穿黑色雨衣的男子,一柄漆黑長劍在他手里猶如靈蛇亂舞,上下翻飛,劍花舞得密不透風,火星西濺,乒乓之聲不絕于耳,將后面如激光雨一般傾瀉的子彈都一一斬落或是偏斜出去。
副駕駛位置的車窗打開,一名光頭身穿海魂背心的男子半坐在窗口,手持一把造型猶如兩根鋼管焊上握把拼接而成的狙擊槍,槍口每次開火,射出的子彈都帶著一串烈焰,拐著彎地向后方飛去。
緊隨其后的則是數輛重型摩托正以極快的速度沖過路口,車流帶起了陣陣煙塵,車上全副武裝的騎士都單手油門,另一只手中則舉著高射速連微型沖鋒槍瘋狂開火。
槍口火舌噴吐,曳光彈密集的就像是激光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