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猶如被千萬只毒蟲啃噬般傳來鉆心的疼痛,云澤的額頭瞬間冒出豆大的汗珠,仿佛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可以,只要公主愿意救她,我愿意為公主做牛做馬,肝腦涂地。”
話剛說完,云澤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兩人死死按著,鳳羽如惡魔般捏開他的嘴巴,將一粒藥丸硬生生地塞了進去,然后強迫他咽下去:“你最好說話算話,否則這噬心丸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鳳羽說著,猶如拋出一件垃圾般將鳳翎盞丟在他的懷里,只扔下一句如寒霜般冰冷的話語:“這解藥只有我有。”
便轉身離去。
云澤來不及多想,抱著脈脈匆匆忙忙回了山洞,他小心翼翼地將脈脈放在石床上,然后施展法術催動鳳翎盞,霎時間,光芒萬丈,如一輪耀眼的太陽,點亮了整個山洞。
只要鳳翎盞放在這里,三天內脈脈的魂魄便會慢慢歸位,屆時她就會如沉睡的公主般醒來,看著脈脈那漸漸恢復血色的唇角,他心里那塊沉重如山的大石頭終于緩緩落下,他那充滿愛意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千年寒冰,心里想的卻是他們這幾百年來的點點滴滴。
突然,他如遭雷擊,心口猛地一陣劇痛襲來,這種疼痛感如潮水般洶涌,一浪高過一浪,疼得他像只受傷的小獸般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原本俊俏的五官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嘴唇蒼白如紙,毫無血色,最終昏死過去。
次日,陽光如利箭般穿過洞口,首首地刺在他的眼睛上,他才悠悠轉醒。
他捂著胸口,強忍著如萬蟻噬心般的不適,艱難地站起身來,摸了摸脈脈的脈搏,那脈象己如潺潺流水,恢復了正常。
他走了,去了鳳族。
他實在不愿讓她一睜眼便看到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而徒增擔憂。
鳳羽看著云澤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都這般模樣了,還對那個女人念念不忘嗎?”
說著,她將一顆解藥扔在他身邊,“這是這個月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