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才是。”
“哼,我可不想要什么大禮,以后你經(jīng)常回來看我,或者接我出去住幾日,也就是了。”
姜嬋說完,看了眼天色,便急匆匆地又告辭了。
如今深秋己到,天也慢慢冷了起來,老太太免了各屋每日的請安,不過是三五日過去一趟就是了,又特意囑咐了兩位待嫁的姑娘安心在家備嫁。
說是備嫁,姜婠卻也沒什么好準(zhǔn)備的,她沒有小娘為自己操持,嫡母更不會給她準(zhǔn)備什么嫁妝,她如今手上有的不過是自己那點(diǎn)子破爛家底。
當(dāng)年小娘的金銀首飾也都被姜夫人以各種名義拿走了,看著自己一貧如洗的小院子,姜婠還是帶著兩個丫頭仔細(xì)收拾了,小到針頭線腦,常用的東西物件等等。
“姑娘,難不成府里還不給姑娘準(zhǔn)備嫁妝么,那到時候姑娘嫁去了侯府,豈不是會讓夫家看不起?”
容福一邊收拾一邊抱怨著。
一旁的容清則在柜子里翻翻撿撿,拿出許多手帕,枕巾之類的繡件,這些都是這些年來姜婠閑時繡下的。
她自幼便知道自己在才學(xué)上并無什么過人之處,打小便安分地跟著嬤嬤們學(xué)習(xí)針線,倒是姜家?guī)讉€姑娘里針線活做得最好的。
“我記得去年還繡過一個百子福的桌屏,容清你找出來裝裱了,也是一件物件。”
姜婠自然不愿意被人看輕,吩咐了之后,便坐了下來。
如何從姜夫人手里拿到一點(diǎn)子?xùn)|西才是關(guān)鍵,不然她當(dāng)真會淪落為所有人的笑柄,也會連累侯府也抬不起頭來,若是還沒進(jìn)門就得了夫家嫌棄,她往后的路便會更難走。
想罷,又翻出自己的針線簍來,距離婚期也只剩下了一個月了,這一個月里除了要想辦法弄些陪嫁的東西來,自己唯一能靠的也只有刺繡這門手藝了。
翻出積攢的那些布料子,姜婠打算找出幾塊絲綢來,趁著出嫁前,繡幾扇山水風(fēng)景的屏風(fēng),將來裝裱了無論是賣錢,還是自己擺著,都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