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在地。
陸今許用腳踩著酒鬼的后背,腳下用力,運動鞋就在對方的襯衫上留下一個滿是灰塵的腳印。
陸今許問:“服不服?”
對方被陸今許打了一頓,酒醒了不少,立刻求饒。
“服了服了,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色膽包天,冒犯到大哥頭上。
我再也不敢了,大哥你就大發善心放了我吧。”
就在這時,那扇該死的后門又被人推開了。
陸今許冰冷的眼神掃過去,跟從酒吧里出來透口氣的應尋對上視線。
酒吧里的空氣中彌漫著令人沉醉的酒氣,空氣似乎是不流通的,第一次來這種場所的應尋覺得憋得慌,忍不住出來抽支煙。
應尋手里夾著根煙,剛推開門,新鮮帶著暖意的風剛掃去煩悶,沒想到剛一出門就遇到這樣的一幕。
一瞬間,應尋身上那種不易讓人察覺的煩悶和焦躁一掃而空,整個人都明媚起來。
應尋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笑著打趣:“真巧。”
陸今許挪開踩在男人背上的腳,冷著臉對應尋說:“你什么都沒看見。”
應尋臉上的笑意明顯了許多,他點頭:“行。”
陸今許回到酒吧,震耳欲聾的聲浪接連不斷的朝陸今許涌來。
陸今許活動了一下酸疼的胳膊,將工作耳機重新戴到耳朵上。
陸今許端起托盤開始給各個卡座送酒。
夜色酒吧作為全市數一數二的大酒吧,一個一等卡座就要五位數。
忙了半天,時間流走到后半夜,大廳里的人少了一點。
陸今許端著酒將A3卡座的酒送到卡座的茶幾上。
陸今許輕聲說:“各位點的酒都在這里了,要是沒有什么事我就先走。”
卡座里坐了西五個年輕人,都己經喝得有些醉了,眼神都有些迷茫。
其中一個人說:“行,放在這里吧,你先走,有什么事我再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