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外垂柳千萬縷,欲系青春,少住春還去。
猶自風前飄柳絮,隨春且看歸何處?
綠滿山川滿聞杜宇,便做無情,莫也愁人苦。
把酒送青春不語,黃昏卻下瀟瀟雨。
流川抬頭看見藤真那雙翠目正輕盈的看著他,胸口突然像被一根針一下扎在胸口上,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心跳的似乎要出自己的胸腔,與此同時,那股又酸又甜的感覺涌上口腔,幾乎在一剎那奪去他的呼吸,讓他一時難以自己要暈過去了。
終于能見到他了,是他吧,那雙勾魂的翠目,只有夢的最深處的記憶被揭開了,那個夢深處的記憶也終于被一下子被無形的手揭開了。
還記得,那個夜晚“他們不會再追來了!”
皮膚白皙的小孩子背著另一個蜜發孩子爬上山頂。
盡管己經傷痕累累,刮傷和箭傷把小孩子白晰的皮膚折磨的血痕重重,他仍然費勁力氣的把那個蜜發孩子背的緊緊的,似乎背的是彌足珍貴的至寶。
“到了,”他費勁的把蜜發孩子背到山頂上的洞里,一下子失去平衡,兩人一下子倒在一塊兒首首的倒在山板上。
遠處聽到禿鷹飛翔的聲音,由遠及近的襲來。
“你沒事吧!”
那皮膚白皙的黑發小孩子即使摔倒了,也努力蹬著腿,下意識的把黑發小孩子抱的緊緊的讓他面朝著自己,不至于首接摔在冷冰冰的石板上。
“我沒事!”
蜜發小孩子伸出同樣的白皙的手用力的回抱住個那個受傷的黑發小孩子,靜謐的山洞上清楚的聽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你受傷了!”
蜜發孩子拉開黑發孩子的頭發額前,發現小孩子的額前有一道傷口,不假思索的伸出靈動的舌頭在黑發孩子的傷口上舔了他一下。
一陣顫栗在那黑發孩子的胸口蔓延,情不自禁的拉出手把那個黑發孩子抱在懷里滿足的感覺在心里延伸。
“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