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爬到了我的頭上,冰冰涼涼的好癢,我將感覺集中在頭頂,確實是蟲子,我試著揮動手臂想將它趕下去。
在樹冠上站的高冷的相柳,突然被大樹枝抽了一條子,他沒有理會。
然后那個樹枝還是不停的扒拉他,他不耐煩的一刀揮斷。
“哎呀,好痛呀!
臭蟲子還敢咬我的手!”
別讓我逮著你,可是我眼睛怎么也睜不開,有點像被鬼壓床的那種感覺,只能憑感覺用力的拍過去。
相柳揮斷大樹枝后,就見身下的大樹,像活了一般,詭異的扭動著更加粗壯的枝干砸過來,如一個可遮天蔽日的大巴掌壓向他。
他迅速閃身飛起,即便這樣也被零星的枝條劃傷手指,雪珠滴落,被有感知的葉子接住并瞬間吸收掉。
白羽金冠大雕原本在天空中捕獵飛獸,看到自己的主人殺氣騰騰的凌空而起,趕緊放棄追逐目標,屁顛屁顛的飛過來當墊腳石。
相柳站在白雕的背上,睥睨著這棵他站過幾百年的大樹,傲視的眼神中帶著些許不解。
白雕似有感應,拖著相柳,圍著這棵十分雄奇高達幾百米的樹,上下左右繞圈飛了一周,相柳瞧不出什么名堂,拍一拍白雕的背示意它回軍營。
“終于沒有蟲子了!”
我最怕蟲子了,剛剛也不知道是什么蟲子,好歹在醫院門口暈倒的,怎么還沒有人把我送去急診,好急哦,還得在地上躺多久啊!?
不過剛剛什么東西好甜,甜到心里,讓我一下子都不疼了,也給了我力量,讓我清醒。
“啊!
啊!
媽呀,誰把我放這么高!”
好家伙,我一睜開眼,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我腳下,我像站在沙盤上遍攬江河湖海,俯視整片大地,除了眩暈還是眩暈。
我閉上眼,再睜開,閉上眼,再睜開,還是一樣!
我居然變成了一棵樹,還是長在山頂頂的樹,我拔了拔樹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