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
秦淮放剛哄好了女兒,讓李媽帶著她回家。
后腳沈母便匆匆趕來了。
秦淮放站起身,“媽……”
‘啪’。
秦淮放剛剛開口,沈母就狠狠甩了她一個巴掌。
“你是怎么照顧我女兒的!”
沈母來勢洶洶,巴掌也打得響亮。
落下的瞬間,走廊上所有人都瞧了過來。
秦淮放捂著發麻的半邊臉,垂眸道:“剛剛警察過來已經做了筆錄,那人是激情搶劫,本來也是無心傷人……”
“我是在問你這些嗎!”沈母氣得捂緊胸口,“本來你沒工作,一天無所事事就算了,現在你居然讓珂珂一個女人替你擋刀!你還是不是男人!”
尤記得當時沈珂公司陷入絕境。
他毅然決然加入,沈母每每瞧她都是見牙不見眼,握著他的手有說不完的家常話。
又記得當初沈珂抑郁。
沈母一口一個‘淮放’,‘乖兒子’的喊著他,半請求的讓他辭了‘顧嶼’總經理的職務,。
后來,當秦淮放真的退出商戰場,洗手作羹湯成為家庭煮夫,沈母卻開始嫌他,嫌他穿著,嫌他說話,即便秦淮放什么都不做,沈母也嫌她站在那兒礙著視線。
可沒有秦淮放,哪有如今的‘顧嶼’,和別人恭恭敬敬叫沈母的那一聲‘沈夫人’?
果然,顧郴說得沒錯,婚姻就是一場dubo。
放棄事業就是在梭哈,回本全靠對家良心、家人良心,但凡他們沒了良心,你也輸得一敗涂地。
秦淮放雖愿賭服輸,但并非一味折墮自己的尊嚴。
“我當時把沈珂護在了身后?!彼鹧劭聪蛏蚰?,“是她自己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