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然其實是個海王,不止女人換得勤,還玩的花?!笔畻l熱搜占了七條,不是得罪了媒體就是有人幕后操作,她點進去看了眼內容,時間地點證人都有了,實錘的不能再實錘了......姜寞然進圈的時間不短,那些齷蹉事早不曝晚不曝,偏偏在這時候曝光出來......沈晚瓷扭頭看向一旁開車的薄荊舟,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回頭,目光從她亮著的屏幕上一掃而過:“你要是只想口頭上說聲謝謝的話,那就閉嘴。”沈晚瓷:“......”她聽話的把那聲‘謝謝’給咽了回去,扭頭看向了車窗外。薄荊舟:呵!明明是他讓她閉嘴的,最后被氣著的反而是他。一路低氣壓的回到家里,薄荊舟從車上下來后就一言不發的徑直上了樓,甚至連燈都沒開。沈晚瓷在玄關處站了一會兒,她像是有些茫然,又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導致自己心不在焉,好半晌才抬腳去了廚房。她從冰箱里拿了塊小蛋糕,又去酒柜里挑了瓶最貴的酒,坐在旁邊的高腳凳上慢慢的喝。暖色調的昏暗燈光將她的臉襯得暖意融融。她用手托著腮,歪著頭看向樓梯的方向,眼睛半瞇,里面全是瀲滟的春色,身上還穿著黑色修身的晚禮服,小V領,長裙擺,白皙的肌膚透著粉,帶著不自知的性感和艷麗。薄荊舟從樓上下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撩人的畫面。他抿了抿唇,皺著眉走過去。此刻的他內心完全沒有往那方面想。他唯一的念頭就是:沈晚瓷喝醉了。她喝醉了有點......磨人?!澳愫染屏??”這顯然是在明知故問。桌上那瓶酒都被她給喝空了,渾身上下一大股酒味,薰得他隔老遠都能聞得見。沈晚瓷的腦袋隨著他的移動也跟著移動,結果手沒撐住,猛的歪倒在了桌上,下巴磕在桌面上,發出‘砰’的一聲響。“沈晚瓷......”薄荊舟又好氣又好笑,急忙將人撈起來攬在懷里,她下巴上磕出了一個紅印,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的顯眼:“惹我生氣,不想道歉,就喝酒裝可憐?”沈晚瓷歪靠在他懷里,手在他身上亂摸。也不是亂摸,是沿著他的腹部順著往下摸。薄荊舟的眸色一暗,扣住她的手,聲音低?。骸霸偻戮驮浇缌?。”“醫生說還有救嗎?”薄荊舟:“??”“你有沒有試過跟別的女人?”她自問自答:“哦,這個問題上次問過了,那個庸醫你換了沒有?別的醫生怎么說?”薄荊舟:“......”他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但又不能和個醉鬼計較,他彎腰,“我抱你上去睡覺?!鄙蛲泶勺硌坌殊?,仰著頭貼近他,映著燈光的眼底像是有無數閃耀的星星:“今天的事謝謝你,作為報答,我幫你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