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將她拉入了記憶的旋渦。
“你挺能啊,啊?”
“你算什么東西。”
……“放過我,求你們……”池思魚恍惚聽到了當初自己的哀嚎求饒,以及施暴者的侮辱嘲笑。
她猛的打了個哆嗦,無法抑制地回憶那些痛苦,心口處傳來傷疤被生生揭開般的疼。
“別過來,都別過來。
走開,走開!”
池思魚撕扯著頭發(fā),嘴里驚慌失措地喊著。
她惶恐不安,捶打著自己的頭。
最后麻木地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刻刀,卷起袖子,對著胳膊用力劃了一刀,暗紅色的血珠頓時滾落下來。
她呆呆地看著,仿佛一名旁觀者,毫不在意別人的痛苦。
她的手臂上有深深淺淺、長短不一的數道疤痕,有新有舊,有的是自殘而成,有的是霸凌所致。
被痛苦撕裂,亦用痛苦麻痹自己的感覺真是讓人上癮,讓人無可抑制地走向極端。
因為所有人都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
她像是一名癮君子,明明知曉那是致命的毒藥,卻又無數次地這么選擇,只求能脫離苦難的世間,哪怕就這么一瞬間。
所以,在苦難里長大的人,永遠對著絲毫的光明有著癡迷的眷戀。
啊,想起來了。
第二天她到了學校發(fā)現了有幾名女生對她虎視眈眈。
她感覺到了惡意,可是她別無他法,她沒有朋友,只能孤身一人。
放學的時候,幾人將她拖拽去廁所,打了她。
另一邊,風吹的很大,將池思魚遺留在房間的日記翻閱完全。
而她的回憶也對應著日記。
第十五篇日記:“晚上放學后,出了校門,被人拖拽去了巷子里,她們和以往的所有人一樣,在我身上施展著自己的暴虐。”
“這次還是沒有人能救得了我。”
“帶頭打我的人叫棠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