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忍痛。
“慕景!你松不松手!”沈溫言看到慕景的樣子,有點著急。
這是她兩年以來第一次為慕景著急,連她自己都詫異了一下。
慕景渙散的神智中聽到了沈溫言的聲音,他有點不可置信的抬了抬眼眸,虛散的景象中竟然真的是她模糊的身影。
呵...果然。
言言果然只會出現在自己的幻想中,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出現在自己的酒后臆想中。
慕景眼神虛弱的定定看著眼前的“幻象”,而后竟然真的聽話的把手松開了一點。
只是他剛剛松手,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反跳痛折磨的腦神經嗡嗡作響,他立馬壓抑著自己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沈溫言有點慌了。
只是她分不清這到底是擔心慕景,還是因為單純的害怕一個人在她面前有事。
呸,她怎么可能擔心慕景。
沈溫言大腦一團亂,只是她現在顧不上分析自己的想法,連忙快步離開去拿了體溫計和解酒藥過來。
39.9度,很好。
是一個放在之前能讓她暗自開心到跳腳的體溫。
可是奇怪,她好像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開心。
該死,之前天天盼著他不好,可是當他真的生病胃痛,她居然還要充當起“妻子”的角色照顧他!
哪怕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真是他的妻子。
沈溫言暗自鄙夷了一番自己,冷著白眼瞪了好幾下慕景。
算了,就當老娘大發善心給自己積德了。
她扯開退熱貼,動作稍顯不耐煩的一把給慕景貼在額間,又給他嘴里暴力的塞了一顆解酒藥。
也沒給他拿水喝,就讓他這么生生在嘴里化開后入喉。
哼,苦死他才好。
喂了他解酒藥,沈溫言打算回房間時,看著虛弱到連呼吸都不順暢的慕景淡淡皺了皺眉。
她回到慕景臥室想給他拿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