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一所大專的學生,和他租的原因是因為她大專畢業的時候我也剛好高中畢業。
后來,我與二本失之交臂,我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我進入了貴陽的一所大專平淡的擺爛著,首到我22歲的時候,我的妹妹被侵犯了,那一天,我絕望的在寢室里痛哭起來,第二天我就請假,去了那個我發誓一輩子都不在去的地方。
那一天,我的妹妹躺在醫院,我則是被父母帶著到處找律師,中午的時候,他們還一臉輕松的帶著我去外面,笑著說好久沒有見到我了,要帶我好好去吃頓飯,我整個人都氣瘋了,憤怒的質問著他們。
可是回到家后,我母親拉著我的手哭著讓我不要去外面說妹妹的事,說著她還要讀書,她著還要繼續生活。
我在那里待了4天,就回到了學校。
畢業后,我找了一份我并不是很喜歡的工作,一個月4千多的工資,讓我沒有能力去實現任何我幻想過的事,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著。
我32歲的時候,我的父母也己經到了該養老的時候了,也到了該我去回報的時候了,我咬著牙辭掉了現在的工作,我不清楚我是否還能找到一份能重新來爬上去的工作,就算我有時間爬,可我的父母等不起了,好在天無絕人之路,我找到了一份7千多工資負責裝卸的工作,很累,但好在工作比之前的高了些,而且還可以多干多拿。
我50歲的時候,76歲的父親離開了人世,這些年,我忙于工作,和父母見面的次數可謂是屈指可數,我這一輩子沒有妻兒,所有的錢都給了父母,那次我回家,匆匆處理了下父親的后事,又回到了工作崗位,那天晚上,我喝了些酒,坐在狹小的出租屋里,迷茫的看著窗戶一整晚。
后來,幾年后,我的母親也相繼離開了人世,我又一次回去處理后事,葬禮上,我沉默的看著母親的遺像,妹妹則帶著一個半大的孩子在一旁己經哭的泣不成聲,葬禮結束后,妹妹交給了我一封信,和一張銀行卡,就轉身離開了,也許她是在埋怨我以前沒有多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