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憬堔冷眼過去,警告意味很明顯。馮貴閉上嘴,那姑娘看起來嬌嬌軟軟,誰看了不迷糊,可惜遇到的不是旁人,是三爺,死是遲早的事。去了嚴府,更別說活著了。可惜了可惜了,早知道,就把人要到身邊來做事。臺下歌舞結(jié)束,馮貴玩玩這美兒,玩玩那美兒,玩得不亦樂乎,也只有嚴憬堔一人坐在那兒喝酒,誰也不許靠近。但有個膽大的美兒靠近,抬手給他倒杯酒,見三爺不拒絕,心中一喜,就要靠過去。嚴憬堔酒水往她臉上一潑,引起一陣嘩然,他冷聲:“滾。”美兒渾身發(fā)抖,來不及求饒,便被拉了下去。馮貴驚呆了好嗎,他萬萬沒想到會有不怕死的去送死,小心翼翼看向三爺?shù)哪樕嗽诤染凭褪窃诤染疲]在意剛才的事。馮貴松了口氣。嚴憬堔將所有的酒喝完,對馮貴說一句:“近來有人做貓膩,你多看著。”馮貴第一反應(yīng)沒過來,后知后覺點了點頭:“是。”嚴憬堔走了,那快冷死人的氣氛總算好起來,個個沒了拘束,紛紛往馮貴懷里撲去,說快要嚇?biāo)廊思依病?砂疡T貴美的。云盈夏不困就沒睡,她從床榻爬起來,穿上鞋子,走到池塘前玩魚,等大人一回來,她就跑去裝睡。嬤嬤看到她的行為,快要嚇壞了:“姑娘別玩了,趕緊回去休息,等會三爺就要回來了。”他出去那么久,確實也快回來了。云盈夏緊張,丟下手中的樹枝,急匆匆要跑去院子,不過跑到一半,她看到大人搖搖晃晃走到大樹下。大人也注意到她,看著她伸出了手,示意她過去。云盈夏回頭看嬤嬤,嬤嬤示意她快去,別讓大人久等了。她走了過去,這會風(fēng)很大,把她的頭發(fā)都吹到面前來,走到大人面前時,大人一身的酒味,不能說不好聞,就是里面有女人的胭脂味。嚴憬堔看她亂糟糟的頭發(fā),伸手替她挽了挽,整理好。“大人,你去喝酒了?”她說完,整個人被大人攬了過去,撲在大人溫暖的懷里。嚴憬堔雙手抱著她,莫名地想抱更緊。“嗯。”云盈夏被他勒得喘不過氣,伸手拍拍他的背:“大人,你松開些。”嚴憬堔冷笑:“為何?”“我有點難受。”她悶悶的說。嚴憬堔松開她了,不過身上依然蓋著她,額頭抵在她的腦門上,就這么看著她。云盈夏臉紅了臉,咬住下唇又松開下唇:“大人為何喝酒?”“歌舞好看,”嚴憬堔不想說這句,可是他莫名的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心感煩躁,放在云盈夏身上的手緊了緊。“哦...那應(yīng)該玩久...久一點回來。”云盈夏眼神失落,卻被大人按在大樹旁,她不知所措地抵住大人胸口,揚起腦袋來。大人玩得很高興吧。她是不是被膩了,以前大人就沒去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