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相宜,你就這么默不作聲地離開,不覺得委屈嗎?你真不打算在走之前,把暗戀陸凜言這些年默默付出的一切告訴他嗎?”
“是啊,你那么喜歡他,真的不再爭取一下嗎?你要是說出來,他說不定會挽留你呢?十年啊,就算心是鐵打的都不會無動于衷的。”
“雖說陸凜言這件事是做得太**了,但真真切切和他在一起六年的人是你啊,那個女生早就出國了吧,可能他對她就只是年少的一種執念呢。”
阮相宜知道她們都在替她惋惜。
可她去意已決,不想再做這些無謂的事了,輕輕搖了搖頭。
“他不喜歡我,說了毫無意義,索性斷個干凈,體面離開。”
見她態度這么果斷,大家也不好再勸了,只能紛紛嘆氣,愿她另覓良人。
幾個人聊了一個多小時,終至散場。
喝完最后一杯酒,阮相宜回了家,依然很精神。
她趁著天氣好,把這些年自己買的所有東西都清理了出來。
情侶款衣服杯子、幾年里抓的堆滿了柜子的娃娃、浴室里的剃須刀、堆滿梳妝臺的化妝品……
一樣一樣,都是她精挑細選買回來的,如今都進了垃圾堆。
原本溫馨的臥室、廚房、客廳,就這樣空置了下來,冷冷清清的。
可阮相宜知道,等她離開后,這些空缺的地方很快就會擺滿新的物品。
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新的女主人,徐夢榆。
之后三四天,陸凜言都沒有回家,也沒有發過一條消息。
阮相宜并不在意他去了哪里,慢慢收拾著行李。
周五,是她的生日,她出門訂了個蛋糕,又給自己買了一束鮮花。
她剛把花**花瓶里,就接到了陸凜言的電話。
“相宜,我在你公司樓下,你同事說你辭職了,發生什么事了?”
聽到這,阮相宜臉上閃過一絲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