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掛了。”
“唉唉唉別掛啊!你別當(dāng)老婆奴了,這都多久沒出來和兄弟們聚一聚了?”
“是啊,別人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你這是有了老婆就徹底沒了兄弟,你這也太過分了。”
那頭聲音嘈雜,傅景聿捂住話筒,“行了,安靜點(diǎn)兒,我說過,全世界誰都沒有我老婆重要,我要陪老婆。”
即便他都這么說了,電話那頭依舊不依不饒。
一連換了好幾個人來勸說,打定主意怎么也要傅景聿出來。
僵持不下之際,被吵醒的沈清夏終于開了口,“你出去和他們聚聚吧,你們也好久沒見面了。”
傅景聿滿臉不情愿,偏偏沈清夏又開了口,最后他退而求其次,“那我?guī)阋黄鹑ィ悴蝗ノ揖筒蝗チ恕!?/p>
電話那頭頓時便開口勸沈清夏:“嫂子,你和阿聿一起來玩吧,出來熱鬧熱鬧也好啊!”
“是啊嫂子,求你出來吧,你不出來,阿聿就不肯來啊。”
最后,沈清夏點(diǎn)了頭,傅景聿才肯出門。
剛打開包廂門,看見兄弟們都左擁右抱著十幾個女人,傅景聿眉頭緊鎖,毫不猶豫地退出去要走。
兄弟們立馬恍然大悟,匆匆趕走身側(cè)的女人。
“走走走,趕緊走。”
直到包廂里的女人全都走光后,兄弟們才嘆了口氣,勾了勾他的肩。
“阿聿,你怎么這么多年還是沒變,除了嫂子,別的女人都不能近你的身。”
傅景聿嫌棄地推開他,還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塵,“我是已婚人士,要給夏夏安全感,你個沒結(jié)婚的懂什么?”
頓時,包廂里眾人起哄地笑了,還揶揄地看向沈清夏。
雖說是出來和兄弟聚會,可從始至終,傅景聿的眼里只有沈清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