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晚清從駱繁洲懷里探出腦袋:“季顏姐,你叫我嗎?”
此刻她才注意到季顏懷里的我。
“姐姐,你怎么在這,好可憐的樣子,你怎么了?”
狼狽太久,我早已經(jīng)不在乎什么尊嚴。
可是偏偏在蘇晚清面前,我不想太難看。
我努力控制著身體,輕輕推開季顏扶著墻站了起來。
看了眼蘇晚清,禮貌的笑了笑:“蘇**,我已經(jīng)不姓蘇了,你不用叫我姐姐。”
蘇晚清向前一步想要摟住我,卻被我避開。
她有些委屈,“姐姐是生氣了嗎,我不是故意要搶你喜歡的人的,只是我和繁洲哥哥本來就有婚約。”
在蘇晚清沒有回到蘇家之前,和駱繁洲有婚約的是我。
陪著駱繁洲一起長大的也是我,蘇晚清被找回后,從我身上拿回了屬于她的一切。
不止蘇家,還有駱繁洲。
其實現(xiàn)在我也明白了,是誰和駱繁洲有婚約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駱繁洲的婚約。
蘇家想要攀附駱家,借助駱家的勢力替自己穩(wěn)固根基,駱家同樣也需要蘇家的勢力替自己擴大優(yōu)勢。
所以兩家聯(lián)姻是大勢所趨,勢在必得。
而我十八歲時的告白,無疑是破壞了兩家的計劃。
不怪他們,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回過神,我看向蘇晚清,苦笑著:“沒有,是我身上臟。”
“當初是我的叛逆不懂事,現(xiàn)在我清醒了,不會再犯錯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旁的駱繁洲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復雜,我后退著與他保持距離。
以前在蘇家,我總是愛粘著他,那時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有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