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說想去那邊看看,順便鍛煉一下自己,我記得你買的咖啡店是在那邊的吧?”
電話接通的瞬間,唐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似乎幾天前的猙獰辱罵、讓他滾出楊家的怒吼咆哮從未發生過一樣。
從前,唐婉也會這樣罵他,但就像父母與孩子們大吵一架后叫他吃飯就算道歉那般,江言總覺得養父母還是有愛他的。
可自打楊浩然被接回來之后,發生過的無數種種,己經令江言徹底清醒了,這哪里是愛他,這分明是變相的精神打壓以及怕他私吞家產!
楊家名下的那些楊家企業本就不屬于江言,江言從未想過爭搶,而東寧街的咖啡店,是江言這些年勤工儉學、辛辛苦苦下來一筆一筆攢下來的,也是他現在唯一謀生的地方,就連這些他們都要盯著?!
江言頓時怒火攻心,他強壓著脾氣,冷聲道:“我記得三天前你們才把我趕出家門,那家店是我現在唯一的經濟來源了,連這你們都要剝奪?”
“你這是什么話!
你在我們楊家吃喝那么多,我們有說過你什么嗎?
況且,母子一場,我們不過說的是一些氣話罷了,你看你這孩子心眼兒比針尖還小,再怎么樣浩然都是你弟弟,楊家又不會缺你一口飯,讓你弟弟拿去玩玩又怎么了?”
這場酒仿佛喝通了任督二脈。
江言只覺得這些話刺耳的很,原來在唐婉的眼里,他的心血是能任意被別人耍玩的。
“唐阿姨。”
江言的語氣頓了頓,哽咽的同時多了分前所未有的堅定,“這是我最后一次這么稱呼您了,我感謝你們這些年的培養,除了那家咖啡店外,其余的我什么都不要,我與楊家之間,從現在開始,兩清了。”
他認真說完這番話后便毫不猶豫地首接掛斷了電話。
其他的話也沒必要再說下去了,他看了眼時間,瀕臨上午十一點,馬上是退房的時間了。
江言收拾了一下東西,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