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上前去勸架的都被打得鼻青臉腫的。
沒一會兒,包廂里就躺了一片。
“安以夏是我的命,你們要是再讓我聽到對她出言不遜,小心你們身后的家族!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盛司聿毫不留情道。
包廂里頓時一片沉默,眾人都噤若寒蟬,連動一下都不敢。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發(fā)這樣大的火。
一個個的膽小得像是麻雀一樣。
過了好久,見盛司聿再次喝酒時,包廂里凝滯的氛圍才好了許多。
一個心有不甘的男人忍著氣,出門叫來酒吧經(jīng)理。
“看到照片上這個女人了嗎?找?guī)讉€和她長得像的,越像越好,盡快送過來!”
男人指著手機上安以夏的照片冷冷道。
還順便發(fā)了經(jīng)理一份。
酒吧和京市的一些會所又合作,調(diào)來幾個女孩伺候權(quán)貴,自然不難。
不一會兒,一個和安以夏有五分相似的女孩敲了敲包廂門。
“請問……是你們叫的服務(wù)嗎?”
她怯怯地開口,推著裝著酒水點心的小車過來。
打開門后,包廂里的其他人都有些驚訝,這個女孩還真有點像安以夏。
只不過年紀小了一些,青澀了許多。
幾個人眼神示意女孩去盛司聿身邊。
他們自信地笑了笑,并不認為盛司聿會拒絕這個女人。
“先生……請問是您要的酒嗎?”
女孩站在盛司聿面前,輕輕喊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