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機(jī)會的,現(xiàn)在只是徒增煩惱。”
老乞丐的聲音悠悠的從張淵身后傳出。
“嘿,老乞丐,我這正傷感呢,你不說安慰安慰我,你這話弄的我連感覺都沒了,真掃興。”
跟著老乞丐相處了這么長的時間,一老一少都是這種相處方式,張淵下意識的回懟道。
“嘿嘿,你知道這初春還叫什么嗎?”
“叫什么啊?”
“叫‘熬出頭’,一年最難的時候己經(jīng)過去了,新的一年的希望也來。”
“熬出頭,熬出頭···真的熬出頭了嗎?”
張淵喃喃自語道。
“小子,不要悲傷了,懷璧之罪,欲加之罪。
沒什么的。”
老乞丐面部平靜如水。
“沒什么?
就因為一個念頭?
張家上下幾百口一夜之間被滅,我也因為這個念頭被貶為奴籍,受極刑,一輩子無法修煉?”
張淵越說越激動。
“小子,你覺得不公平,你知道這個冬天死掉多少人,多少人無家可歸,有多少人本來就無法修煉,有多少人出身就是為奴,他們公平嗎?
你與我第一次相見我告訴過你什么?”
“我沒忘記。”
“世間多不公,要不就改變它,要不就接受它。”
張淵字字都咬的特別重。
“小子,沒忘記就好,還是這句話,你的選擇是什么?”
老乞丐還是一副平靜的樣子,但是這次靜的可怕。
“改變它!”
張淵堅定不移的回答到。
“好,希望以后你不要忘記今天的選擇。”
老乞丐的語氣中充滿了欣慰。
張淵認(rèn)真看向了老乞丐的臉,這是張淵和老乞丐相處這么長時間第一次仔仔細(xì)細(xì)的端詳,老乞丐額眉細(xì)長、長須飄飄、眉間突出,雙眼深邃,目光如炬,眼睛里看不出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