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為什么沒有了生育能力,難道你一點責任都沒有嗎?”
他的身子一僵,雙眼的怒氣也隨著僵硬悠然逝去。
我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家,也許還對他帶有一點希冀。
所以屋中的燈亮到了半夜。
直到我真的撐不住了,才舍得關燈睡覺。
第二日,就看到丁沫沫發來的消息。
趙知節安然的趴在了丁沫沫的病床上,絕美的棱角展現出來。
他緊緊的握著丁沫沫的手,眼角還殘存著幾滴淚珠。
歡顏姐,沒了這個孩子,知節哥真的很傷心呢。
他在這和我哭了很久,我將他哄了很久,他才能睡著。
我讓他回去陪你的,可是他說我比較重要。
對不起啊,歡顏姐,你別怪他。
只覺腦中轟鳴一聲,像是一肚子委屈在頃刻間全都爆發出來。
丁沫沫自從來到我的家中,我便成了她的保姆。
照顧她的飲食起居,每天都要向趙知節匯報她的情況。
我時不時看到他們眉來眼去的曖昧,卻也是欺騙著自己。
她是他兄弟的遺孀,趙知節不會的。
有時候,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強的。
我不愿意相信,也只是因為我在欺騙自己。
丁沫沫的信息發過來,無疑是坐實了我心中的猜想。
將從前那個忍氣吞聲,愿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我的愚蠢都暴露在陽光之下。
正在這時,我的***響起,是趙知節。
我顫抖的接起電話。
他幾乎用了命令的口吻,說道:
“趕緊來醫院照顧沫沫。”
“別以為你害了她就想逃避責任,你逃不掉的。”
“這是你欠她的。”
我的思緒一時抽離不出,只是哽咽著聲音提醒道:
“趙知節,她只是你兄弟的遺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