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兄弟的遺孀有了娃,讓我做接生保姆
雨澆的我心底發慌,隱隱頭暈。
聽不清他說什么,只知道他的眼神溫和。
像是期盼著什么東西。
可他現在所有的期盼,都是為了丁沫沫。
我冷笑一聲,落在我臉上的早已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男人在變心時,從前的誓言果然不值一提。
我嘴硬不道歉,他沒多久就走了。
第二日就是我期待了很久的戲曲大會。
我盯著鏡中的自己,臉色慘白。
化妝老師被嚇了一跳,“歡顏,你這是怎么了?”
“生病了?”
她撫上我的腦袋,灼熱的燙令她瞪大眼睛,“你發燒了。”
“你沒事吧,能不能行?”
我知道我發燒了,但劇院重視我,將最重要的角色交由我演。
并且沒有替身。
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場。
臺下觀眾的臉越來越模糊,全憑著平時練習的肌肉記憶,我艱難的完成了這場演出。
直到耳邊掌聲雷動,我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蔫了下去。
腳像飄在白云上,晃晃悠悠倒地。
再次醒來,我被告知懷孕了。
“歡顏,恭喜你啊。”
“我就說嘛,你不用想的那么悲觀,你只是不易懷孕,不是不能懷孕。”
朋友顧子顯作為我的主治醫生,他仿佛發自心底的為我開心。
我也隨著他的調動,高興了幾秒。
但僅幾秒,心情就落入谷底。
我與趙知節的感情已經出現裂紋,就算感情因為這個孩子的關系重新連接起來。
那裂紋就真的能消失不見嗎?
但我還是想多了,趙知節根本沒有留下這個孩子的打算。
他知道我的情況后,氣勢沖沖的跑到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