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逗弄追逐一只小奶兔……秦夭咬牙忍住崩塌的情緒,仍然奮力的向著希望奔跑。
直到,她穿過綠化樹林——柔亮的月色照在淺黃色的沙灘上,卻照不亮那片一望無際的幽藍。
秦夭提著的那口氣,那根弦,驟然崩斷。
徹底卸去了所有力氣,全身發軟地跪坐在地上,暖暖水濕淌流在她的腿間,眼里一片死亡的黯淡。
--秦夭被帶回了那個小房間。
看守的黑人彎腰將手銬一頭鎖在那纖細白嫩的手腕上時,看到了一點白色裙擺上的臟污……他稍稍遲滯幾秒,隨即直起腰身,轉而離開。
很快,黑人手里重新拿了件白色的裙子,以及白色的內褲。
他隨手丟在床上,讓秦夭自己換。
秦夭看著手邊的白色裙子,無動于衷。
黑人:“需要我紳士禮貌地轉過身去嗎?”
似真摯的詢問,又似好笑的諷刺。
秦夭抬眸,看著盡管這樣發問,卻居高臨下,絲毫沒有想要轉身意思的黑人。
她也覺得自己單純得發蠢,有些可笑了。
秦夭沒有羞恥,麻木灰心地低頭將自己的內褲脫下,換上新的內褲,然后脫下裙子……“你們簡直無法無天,竟然敢在華國綁人……”秦夭說這話時,語氣沒了之前的盛氣,反倒無力虛脫。
黑人寡言,沒有回應。
秦夭突然想起什么,換裙的動作一頓,抬頭,泛紅的桃花眼微微瞇起:“你們不是沒有章法規矩的歹徒,不可能胡亂綁人……”她試探性地問起:“你們綁我之前不知道我是誰?”
“是…是誰把我送到這來的?”
黑人看著她,頓默了一會,才作聲回答:“我不知道你怎么來的,這也不重要!”
秦夭:“……”是啊,現下最重要的是她怎么保全自己,怎么離開……黑人彎腰把秦夭手腕銬鏈的另一頭,鎖在床柱上,轉身就要離開——秦夭叫住他:“我要是…我父母要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