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蓉嘴巴里的傷都還沒好徹底,現(xiàn)在看到女兒的嘴巴又傷成這樣,氣得剛整過的鼻子都歪了:“沈星禾啊沈星禾,我們母女和你到底是有什么仇恨啊,竟然對我們母女二人要下此狠手。”“這肯定痛死了,我有時候嘴巴里就是長個潰瘍都疼得不行,更別提她嘴巴里這么多密密麻麻的傷口了。”“這打人專門打嘴巴,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秦蓉看自己寶貝女兒疼得面目猙獰,她都直掉眼淚:“沈星禾人呢?”這次來了兩個民警,有個個子高些的人說道:“安靜,事情到底怎么樣我們會查清楚的。”在沈之琳連說帶比劃里,把沈星禾怎么打破玻璃酒瓶,怎么把玻璃渣子塞她嘴里的事添油加醋的說著。“有人證嗎?”民警問道。秦蓉頓時不滿了:“要什么人證?你們這是不相信我的女兒嗎?還不趕緊去把沈星禾抓了,萬一她人跑了呢?”高個民警皺眉:“我們抓人肯定是要有足夠的證據(jù),不能就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正說著,沈星禾來了。“她來了!你們親口問問她,是不是她把我女兒的嘴巴打爛的!”秦蓉一臉憤怒的想要去抓沈星禾,卻被葉一舟先擋在了面前。“這好好的祭拜,怎么就成了潑婦罵街?”顧瑾川臉色有些陰沉。民警也道:“有我們在,先把事情都了解清楚再說好不好?你如果再這樣擾亂我們?nèi)∽C,那我們就先把你請出去了。”“手!她的手!”沈之琳忍著痛含糊不清道。眾人的視線落在沈星禾的手上,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還有干涸了的血漬,這倒是對得上了。“你的手怎么傷的?”“打碎玻璃瓶傷的。”“聽到?jīng)]有?她自己都承認(rèn)了!”秦蓉道,“把我女兒傷得這么重,我一定要她牢底坐穿!”民警也有些想不到看著漂亮柔弱的姑娘,會做這樣的事,他拿出本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沈星禾取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就你這樣的喪門星,活該nimasile!……你是小賤人你媽是大賤人!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是又怎么樣?別說我媽打你了,你媽要是沒死,就得跪著給我媽磕頭!要不是我媽心善……”這段完整的錄音一出,整個現(xiàn)場都沸騰了。顧瑾川眼里閃過一絲意外和贊賞之意,倒是沒想到沈星禾還留有這一手,怪不得打沈之琳的時候倒是沒有半點手軟和畏懼之色。沈之琳更是氣得臉上的血色都褪得一干二凈:“你竟然錄音?!沈星禾,你太卑鄙無恥了!”“對付無賴,只能比她更無賴。”沈星禾把手機收好,“其實我只是把玻璃瓶打碎了,玻璃渣是她自己吃進(jìn)去的。”“胡說!我女兒瘋了嗎?會自己吃那些玻璃渣!”秦蓉也生氣,沈星禾這小賤人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不僅反抗還知道錄音,夠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