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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窈何止不想見到我,她更想我直接消失才是。
其實如若可以,我也希望他們二人可以可以如愿以。
可到底是不能夠了。
「此事畢竟關乎阿窈性命,上香想什么時候都可以去。」
什么時候都可以去嗎?
可今日是阿父的忌日啊。
為什么偏偏就得是今天呢。
顧裎揉了揉額頭,深吸了一口氣。
氣氛寥落。
見我沉默不語,他壓下怒火,可視線觸碰到我低落的情緒,又緩了緩語氣。
他雙手按住我的肩膀,語氣帶著少有的認真:「意意,你等我回來接你,這次是最后一次,這次去了我定會同阿窈說清楚。」
「只是阿窈畢竟是同我一起長大,我待她如同親妹,她此次性命攸關,我真的不能不管。」
最后一次?
如同親妹?
我才不信。
性命攸關更是無稽之談,一個連失蹤都不敢走出丞相府的人會敢喝毒藥?
看著顧裎帶人離去的背景,我獨自一人站在原地,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自我和顧裎成婚這三年來,每次出行,許窈都會用各種各樣的辦法叫走顧裎。
失蹤、落水、夢魘……
裝瘋賣傻各種手段。
如今這次連服毒都用上了。
她是故意的。
可偏偏顧裎總會相信。
我卻連生氣的權利都不能有。
許窈的姑母,顧裎的母親許皇后不常宣我入宮。
但每次選召都是警告和訓誡。
她總會明里暗里的告訴我。
是我搶了許窈的太子妃之位,是我搶了許窈的愛人,是我將一個好好相府千金天之驕女逼成了一個失去愛人的瘋子。
我是那個壞事做盡的惡人!
可明明這場誰都不滿意的婚事從來都不是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