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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下眼瞼,蓋住滿心的酸楚。
“哥,別麻煩人了,我跟他......又不熟。”
聽到門鎖響動,我打了聲招呼,就將電話掛斷。
一抬頭,對上宴時安盛笑的眸子。
“跟誰不熟?”
“你!”
我據(jù)實以告,卻被宴時安挑眉壞笑著拉進懷里。
“好啊,那你倒是說說跟我怎么個不熟?是親的不夠熟,還是一個被窩里沒躺熟?嗯?”
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
往日親密到讓人臉紅心跳的行為,今日卻只讓我覺得不適和抵觸。
掙扎間,他襯衣衣領(lǐng)上沾染的口紅印露了出來。
身上被燙傷的地方不知道碰到了哪,就覺得格外的疼,疼到泛出眼淚。
“怎么了?雪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的眼淚讓宴時安慌了。
扯起衣袖,就看到我手腕處大片的紅,心疼到語調(diào)都開始發(fā)顫。
“怎么弄的?什么時候燙傷的,怎么不告訴我?”
他似乎全然忘記了宴會上的事情。
我沉默著,不知道該不該去提醒,打破他偽裝深情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