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知道的餐廳并不多,而這一家的味道也確實不錯。
用餐中途,我去了趟衛生間,沒想到再次與仇姚撞了個面對面。
她沖我笑的溫和,“沒想到妹妹也來這家吃飯!說起來,這家餐廳還是大學時時安帶我來的,味道確實很不錯,我們已經來過很多次了?!?/p>
我沖她笑了笑就要出去,并不認為我們之間是熟到可以寒暄的關系。
可她似乎并不這么想,在我準備走時再次攔住我。
“上次我就注意到了,每次時安給你剝蝦都要過一遍清水。難道妹妹也不吃辣嗎?”
這一個‘也’字讓我忍不住微微偏了頭。
事實上我是吃辣的,但宴時安每次給我剝蝦都非要過一遍清水。
他說女孩子家家的,吃辣不好。
我一直以為他是真的替我身體著想,現在看來那只是一種習慣。
而真正不吃辣的人,是仇姚!
見我不說話,她微微偏頭,仔細打量我的臉頰。
“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很想說,妹妹覺不覺得,我們長的很像?。俊?/p>
我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樣覺得無比難堪和屈辱,只能在她勝利的眼神下,慌張落逃。
回到包房,同事們的熱情才將我冰冷的血液回暖。
就在我逐漸要將那抹不快拋諸腦后時,包房的門被推開。
看到坐了整整兩桌的人,宴時安愣了一下,隨后眼神精準的鎖定我。
對視時,我看清他眼底壓抑的怒火,卻不知為何。
他捏了捏拳頭,最后喊著我的名字讓我出去。
我不明所以跟著出去,卻在走廊上挨了他結結實實的一耳光。
這是他頭一次打我。
迎上我不可思議的目光,他卻絲毫沒有愧疚與心虛,只有滿臉的憤怒。
“你為什么要推姚姚?你明知道她的腳扭傷了。我都說了回去會跟你解釋,你非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