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環里藏了幾根她艷紅的狐毛。
狐族喜歡送毛發，那便是定情信物了。
李秀笑笑，“我還好看？
我都老了。”
“那秀秀幾歲了？
生辰是什么時候？”
“什么秀秀，沒大沒小的，叫我阿爹才對。”
李秀無奈地搖頭，不痛不癢地訓斥一句，這幾年來他都快習慣了，這孩子就是改不了。
阿靜又問了一遍：“幾歲了？”
“二十有余，生辰…不太記得，家里不在意，也沒跟我說過，大概在十二月吧。
我都老了，你們何時才能長大？”
李秀長嘆一聲，垂眸，忽地有些感傷，“我這輩子真是…”他遭受了太多流言蜚語，只求余生平安罷。
“別難過，我喜歡秀秀，你跟了我，我會對你好。”
阿靜忽然認真道。
李秀被這話嚇一跳，“跟誰學的，花言巧語，小小年紀不學好。”
“我是認真的。”
“下次不許這么說了。”
阿靜瞧著秀秀一本正經地教她什么男女之情要認真對待，什么不要隨便對男孩子這么說話。
對于人類來說，她果然還是太小了。
要是哪天她忍不住霸王硬上弓，秀秀會是什么表情呢？
“……”李秀還在孜孜不倦地教誨，阿靜笑笑不打破。
她瞧他的唇上下翕動，只想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