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藏著怎樣的情緒,我已經感覺到了,那是怎樣的復雜。我深有感受,心虛的將目光移開了,“我知道了。”蘇煙看著的反應,終于還是嘆了口,繼續說道。“既然你選了你要的生活,我表示尊重,只是我們就不要再互相打擾了。”她說完這句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門吱吱呀呀的自己給關上,隔開了我們的世界。我一個人獨自在休息室里的沙發上躺了會,無神的看著頭頂的燈,很刺眼,讓我看不清。任憑我拼命的想要看清楚天花板上面的東西,可是我發現,我越跟它對抗。那強烈的光線刺的眼越疼,不僅沒看到,反而濕了眼眶。我突然發現,這就好像是我跟蘇煙之間,我越想去為她好,但是卻傷害了她。終于到了,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對對方好,也不知道,所做的是不是對的?無論哪種做法,似乎都不能兩全,都像是在賭。我推開了那個自己最愛的人,心中在說愛她的同時,嘴里卻不敢講出來。胸口被翻涌的情緒堵住,難受的我忘記了手指上疼。看到自己手指上的繃帶,想起她剛剛說那些話時的表情,內心更是難受。每每此刻,內心好像有什么揮不去的陰霾,吐不出來,也去不掉。片刻后,我拿出手機給陳建南打電話,“已經辦妥了,其他的事情就看你們的。”陳建南那邊當然是很滿意,這么詳細周密的計劃,而且還進行的這么順利,簡直是這幾個月來最讓他滿意的消息。“辛苦裴總,辛苦了,剩下的我來安排。”陳建南那該死的笑聲充斥著我的耳朵,我厭棄的拿開了,然后敷衍的掛了電話。“事成之后,答應裴總的,我都不會忘記您的功勞。”這是最后一件事情了,我想應該很快可以離開。不管以后是什么樣的,至少這件事情后,就是我必須要離開。宴會還沒結束,我必須還得在外待到結束才可以離開,提前離開不合規矩。我起身出門,重新回到了場地外面,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蘇煙提著醫藥箱從休息室出來,準備去換箱子,走到一半遇到了顧知州。看到對方兩人都很意外,異口同聲的問道,“你也在?”隨后兩人又同時笑了,“是,我也來了。”兩人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同時提問,同時回答,隨后不好意思的又同時笑了。顧知州看見蘇煙提著醫藥箱,有些詫異,“你怎么了?是哪里受傷了嗎?”蘇煙見顧知州盯著自己手里的醫藥箱在問,立即說道。“不是我,是剛剛有個人受傷了,我幫忙去拿了一下醫藥箱。”見不是蘇煙,顧知州這才放下心來,“哦,原來是這樣,你沒事就好。”顧知州的這句話你沒事就好,讓蘇煙有些疑惑,但是她沒問出來。這句話好似朋友的關心和擔憂,但他們還只是見過1.2次的合作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