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祁謹川,“謹川,你別介意,硯臨從小吃了很多苦,你多讓讓他。"
祁謹川只是扯了扯唇角。
他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連老婆都讓出去了,一個房間,有什么好讓不了的。
夜晚,祁謹川早早入睡。
很快,姜晚吟也洗漱完上了床。
她并沒有直接入眠,反而伸手環抱住祁謹川的腰,滾燙的呼吸落在他脖頸上時,他驟然驚醒,微微推距著。
可姜晚吟像是沒有察覺到,細碎的吻沿著他的脖頸延伸到喉結上。
而后一邊親吻著他一邊去拉抽屜,拿出計生用品。
祁謹川剛要推說自己沒興趣,可下一刻姜晚吟的聲音就微微變了,“這是什么?"
他立馬直起身子,卻看見自己公派留學的申請書就這么靜靜的躺在抽屜里面!
姜晚吟皺了皺眉,下意識的要拿起來細看,一聲突如其來的尖叫聲突然打破了這氛圍。
“晚吟姐!"
是隔壁祁硯臨房間傳來的。
姜晚吟下意識就沖了出去,快的連拖鞋都沒有穿。
祁謹川看了空蕩蕩的床位好一會兒,才垂眸一笑,掩去了眼底的自嘲和冰冷的諷刺。
接著他才側身下床,將申請書重新換了一個位置放好。
祁謹川披著毛毯走到祁硯臨的房間,剛要敲門進去時就被里面的景象愣住。
姜晚吟半跪在地上,把祁硯臨崴到的腳放在腿上邊擦藥邊按摩。
眼神溫柔又無奈,每每祁硯臨痛的呻吟時,她又放輕了力度。
雖然沒有抬頭,但話里卻是關心和詢問,“這個力度可以嗎?"
恍惚間,祁謹川突然想到很久之間,她也是這個樣子溫柔的給他擦藥按摩。
放在門邊的手最終沒有敲下去,他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再也沒了睡意。
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