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江荷隨著葉母的力道,在一身戎裝從剛才看到人,就呆住的葉恒面前站定,屈膝行了一禮。
“妾身見過侯爺”,聲音平淡,不喜不悲,好似眼前人不是八年前新婚夜拋下她頭也不回,如今回來還帶著女人孩子的丈夫。
葉恒望著靜靜站他面前如月一般的女子,猛的站起身來,有些手足無措。
當年新婚夜葉恒未入新房,哪曾想一個農(nóng)女竟長得如此貌美。
戰(zhàn)場拼殺過來的武將連話都不會說了,“不客氣,免……免禮,荷兒。”
說著就要上前去扶她,后面的荷兒兩字說的輕得不能再輕,從男人嘴里說出,莫名多了些繾綣的味道。
聞溪在旁氣的咬牙,心里不斷冷笑,藏在女兒葉明善衣服下的手,動了動。
葉恒與江荷當年成婚匆忙,婚前江荷藏在暗處只遠遠瞧了一眼,沒什感覺,這個時代女子出嫁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江荷沒的選。
而葉恒知自己要娶的人是一個農(nóng)家女子,氣的首接連面都不愿見,新婚當天被自己的親爹,也就是七年前去了的老侯爺押著拜了天地后,當晚一匹快馬去了邊關。
夫妻二人新婚夜連面都沒見,葉恒恨父親逼自己娶一個農(nóng)家女,老侯爺逝世他未回,只來了一封信說戰(zhàn)事吃緊,兒不得回,望母親祖母原諒,只字未提新婚妻子。
葉母知兒子喪親不回是有氣的,可想想便嘆了口氣,由他去了只望兒子平安。
如今葉恒回來葉母是高興的,可八年過去,葉恒對現(xiàn)在的江荷來說就是個陌生男人,他突然靠近伸手上前要來扶她,江荷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
葉母一看這動靜暗想著不好,聽著江荷不溫不火的語氣,在她這個兒媳婦臉上又看不到半點喜氣,當下就想開口撮合兩句,讓這兩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小兩口親近一點。
畢竟這侯府能到今天全靠江荷,她再看不上江荷的出身,也不得不承認江荷的能干。
農(nóng)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