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孩子都生了。”
江荷走到上首葉老夫人邊上隔著茶幾的空位坐下,氣勢凜然。
“自古娶妻納妾,妾用納,妻才可用娶字,照侯爺話里的意思,那聞姑娘是妻。
即如此,那我江荷是什么?”
一番話條理清晰,說的有條不紊,在場的人皆被問得啞口無言。
葉母面色訕訕,心虛的頭都不敢抬,她這農女兒媳好的時候是真好,可真生起氣來,這氣勢她也有些發怵。
這事要不是自己兒子有錯在先,今日她哪會任江荷對自己這般說話,做了虧心事的人心怎么都是虛的。
“這個事情不說,是以免你誤會,我這都是為了你好”葉母厚著臉皮說道。
“我是想著等人都回來了,這個事情當面說比較妥當。”
江荷被她的無恥氣笑,點了點頭,嘴角帶著諷刺。
“祖母,這個事情您也早就知道了?”
江荷轉頭看向身旁一首默不作聲的葉老夫人,看似是疑問的語氣,實則卻是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