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說話,裴浩再次說道,“你會祝福我們的,是吧?"
他走過將蘇煙攬?jiān)趹阎校K煙卻也沒有拒絕,靠在他的身側(cè)。
我緊緊握著拳頭,望了一眼眼前的兩人。
一個是我拿命去愛的人,一個是要我命的人,此刻我卻沒有辦法做任何事情。
在場所有人都等著我的回答。
是尊重祝福,還是心有不甘?
蘇煙站在身后看向我,那漆黑的眸子似乎在期待什么,在等著什么。
可我卻轉(zhuǎn)過去了頭,冷冷的說道。
“與我無關(guān)。"
我頭也沒有回的離開了包廂里,現(xiàn)在的我一無所有,還拖著這殘破的身軀。
沒什么能配得上她的,她也值得更好的人。
我跌跌撞撞的來到外面的垃圾桶旁邊吐了干凈。
酒精的辛辣味道充斥著我的喉嚨,將我的眼淚都嗆了出來,腳步都有些虛了。
胃疼都痙攣起來了。
剛吐完就被門口的保安驅(qū)趕,“你怎么回事?你車停這這么久了,快走快走!"
我立即起身,“抱歉,我馬上就走。"
掌心流著血,我忍著痛將手心里的玻璃渣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親手拔出來,纏上手套往家里趕。
城市漆黑的夜,風(fēng)總是清涼的,似乎也將我剛剛的渾濁吹的清醒了。
我沒有想到,時(shí)隔多年,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相遇。
如果不是因?yàn)閹讉€月前,養(yǎng)母病重想回這里,我們恐怕再也不會遇見。
我給養(yǎng)母帶了一點(diǎn)東西,回到出租屋的時(shí)候,她還沒睡。
“媽,你怎么還沒睡著給你帶了一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