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雜的情緒,轉而握住了他的手,“謹川,在這之前硯臨已經跟我解釋過了,他也不知道你對花粉過敏,只是想跟你開個小玩笑,沒想到你會這么嚴重,他現在也很難過,你不要責怪他。"
小玩笑?
祁謹川猛地轉過頭來,萬萬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為祁硯臨開脫。
她明明知道他對花粉嚴重過敏,也知道這場事情差點要了他的命!
可她偏偏要用小玩笑三個字把這個事情敷衍過去!
他身子不由自主開始顫抖,見到他開始發抖,姜晚吟以為他是后遺癥發作,一邊安撫著他一邊又按鈴叫護士。
護士立馬沖了過來,卻不是來檢查他身體的,而是著急的看著一旁的姜晚吟。
“姜大領導,祁先生他突然暈倒了,您快去看看他吧!"
姜晚吟臉色一變,立馬起身。
突然又想起什么,回過頭看向病床上的他:“謹川,硯臨都因為這件事而自責的暈過去了,你就不要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了。"
祁謹川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時,她早就沖出了病房。
最后,他苦笑一聲,閉上了眼睛。
這天過后,祁謹川再也沒有看到過姜晚吟的身影,只是偶爾能從護士口中知道幾句。
祁硯臨暈倒后,姜晚吟寸步不離的守護著他。
吃藥會喂,下床會抱,甚至還會哄睡。
護士是新來的,所以不知道姜晚吟是他老婆,話里話外都在羨慕祁硯臨能有這么一個好老婆。
祁謹川沒有解釋,也沒必要解釋。
如今,他只靜靜的盼著那一天。
盼著離婚協議生效,
他能徹底遠離姜晚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