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死了還是糊涂鬼知墨在屋里轉了一圈,將腦袋伸到窗外西處覷了,才有點鬼祟的將房門窗都閂上。
坐在王紫紅床邊的小杌子上,低聲道“娘子,年前您在二娘子院子蕩秋千,摔了下來躺了兩天,連年夜飯也未能吃得下,初二才起得來床,因為沒向老爺拜年,還挨了老爺訓斥。
昨日里中午奴婢看著小廚房準備午膳,二娘子遞話約您去她書房賞畫,又摔下了臺階都頭破血流了,二娘子的院子里卻沒有一個發現您受傷的。
偏偏次次都是奴婢們有事和不在跟前的時候?
再者咱們府里誰不知道,二娘子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丫頭最多,怎的您受傷了,她院子里那一堆的人就沒有一個喘氣的了?
奴婢就覺著有不妥。
您要相信奴婢說的,那二娘子就是瞧不得您好,這是成心想算計您呢,偏您就吃她口蜜腹劍那一套,整日里受她糊弄。
若她真心待您好,您受這么重的傷也沒見她露下臉?
即便被二夫人拘著了,吩咐丫頭、媽媽送點補品看看也行呀!
之前倒是每日來得殷勤,凈把您幾塊佩環都借去了,也就夫人和您的性子軟和,給人欺負了也不說,別到時候和咱們夫人一樣,明明是......"知墨用擔憂的眼神覷了大小姐一眼停下了話頭。
“沒事接著說”,王春曉鼓勵道。
“反正今日知硯不在,奴婢就不吐不快了”l“明明我們夫人是原配夫人,老爺是入贅這周府的,怎就把外面的抬進門當平妻了呢,大昊國律贅婿不是連妾都不能納嗎?”
大娘子單純,在大娘子跟前說這個話很是忌諱,之前在二娘子院子里受傷,知墨這話也提過兩次,每次剛開個頭就被大娘子訓斥禁聲了,反而是知硯穩重從來不說這些,大娘子說什么便應和著是什么,更得大娘子看重。
到哪里都帶著知硯,不論學習女紅舞蹈琴棋書畫,都是知硯貼身陪著,知墨留下看家的。
因而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