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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題詩換的花燈由常府贊助的。
當然也有不會詩文的男男女女到橋上西角亭里買了許愿燈來放。
此時橋下開闊的水域駛來一艘船舫,船上燈火璀璨,空靈的琴簫聲若有若無的傳出。
周圍的小船都靠邊禮讓,船頭高掛兩個紅燈籠,上書各有一個金色的“何”字。
甲板上侍女們手提花燈餐盤穿梭,行止從容。
“希望此行不讓常兄失望,畢竟小城的花燈跟帝都的花燈無法相較啊?”
船舫臨窗雅座,何永康和常青山舉杯道。
畢竟何三公子少年成名,一首居住在永陵外祖家,很少回富水縣。
“多謝月望(何永康的字)兄邀請,帝都燈會年年看,不差今日,我明日再去帝都看燈會。
比起帝都的貴女,這河道兩邊的花燈,這船舫,這河,還有你我手里這米酒都鮮活著呢!”
常青山道“哦?
帝都的貴女是何等洪水猛獸?”
何永康笑著調侃。
“不瞞兄長,家中外祖年事己高,同齡小輩只我一人未有婚配,家中為我相看親事己經月余,屬實讓我為難啊。”
“你外祖家在帝都,這帝都貴女哪個不思慕‘丹青玉郎’的才名樣貌?”
“美則美矣毫無神韻。”
“畫作可有神韻,這美人何為神韻?
叔微莫不是仙女畫多了,世上的美人再難入眼了?”
“說句請月望兄海涵的話,我所見的美人還不如你,哈哈哈。
知我若月望兄,連你也說世上無仙女,看來我娶妻無望了。”
常青風說著又灌下兩盞米酒。
“叔微是喝多了,走,我們下船逛燈會散散酒氣。
姻緣際會,許是你不經意就瞧見了你的仙女。”
何永康說完心道,之前見到王紫紅時還是個總角丫頭,杏眼圓臉白白胖胖像個小包子,雖然這幾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