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起來。
又聽“心不狠站不穩,你這就不懂了,這大戶人家的腌臜事不想讓人知道,可不就得處理一些知道太多的人嗎”......張媽媽和知雨等著這些人吃喝到很晚,沒了聲音了,兩人一起拼命將手上的繩子扭掙脫了。
相互攙扶著跑出了山腳的這幾間房子。
張媽媽不相信自己被賣了了,覺得自己和知雨可能是遇到了拍花黨。
畢竟當年饑荒,她丈夫小娃都沒挺過去,她自賣進府讓二夫人選中給王芳菲當奶媽,她從此就拿王芳菲又當主子又當自己孩子疼。
是,二娘子是心氣高了些,平時對她們下人嚴苛了些。
之前兩次使了人在秋千和臺階上動了手腳,本意也是讓大娘子受點傷,起碼能一段時間不能見人,待二娘子和常府親事己成定局了,大娘子即便好了也沒法搶二娘子的親事了。
在張媽媽看來這兩次都是小娘子之間的惡作劇而己。
再說這次花燈會的事情是二夫人安排的,而娘子院里的人都沒參與,沒必要將她們遠遠賣了來封口。
知雨也是從小被賣死契進來的丫頭,早不記得自己爹娘兄弟是誰了。
知雨年紀小,聽到人牙子的話,不敢再回員外府,雖然兩人身上的首飾都被搜刮完了,還好她有習慣出門在衣角縫幾兩碎銀子,于是跟張媽媽說“我們趕快找地方逃命吧,我這里還有些銀子,省著點夠咱們囫圇一陣了。”
張媽媽不死心,勸了知雨藏頭藏尾的回了富水街。
打聽了兩天,知道的都說“王員外府???
大娘子是草包美人那個王員外吧?
沒聽說她家尋人啊。”
“對啊,他家不是有兩位娘子嗎?
聽說都長得不俗。”
“聽說他家管家犯了事被打斷腿趕出去了呢。
這大戶人家規矩就是重哈!”
張媽媽這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東窗事發了,二夫人己經折了個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