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終于學會了笑,這讓我不再成為異類。”
依山寺將眼眸低垂著,在他的身下是張雅淌下的豆大的淚珠。
“我不懂什么是恨。”
“并且我想我也沒有能夠恨別人的資格。”
“她是一位值得被人尊敬的母親。”
“我才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我會給身邊的人帶來不幸。”
才不是。
張雅緊緊地抱住了他,撲到依山寺的懷中打斷了他的話語。
“所以你才一首假裝不認識我,對嗎?”
張雅在他的懷里悶聲說著,她的眼淚一首沒有停下,雙眼與鼻尖己經變得紅腫。
依山寺雙手不安地懸在半空,一向聰明的他竟搞不懂現在應該把手放在哪里。
“嗯。”
他輕輕的將張雅有些凌亂的發絲撫平,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
“那你以后不許這樣了。”
張雅躲在依山寺的懷里,貪婪地吮吸著依山寺身上的味道。
淚水明明是從眼里滴落,但她的雙頰卻也不合時宜的變得通紅起來。
“好。”
“若是我們還有以后的話。”
“你們當然還有以后。”
一道洪亮的嗓音從地表傳來,盡管隔著厚厚的土層但這道聲音依舊清晰的傳入二人的耳朵里。
“因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