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
剛剛那一幕,就好似重重的出了一拳卻打在了棉花上,半點沒占到上風。
從酒吧出來。
南梔看著賀寶言低著頭,揉了揉眼睛。
料到她是心中不好受,憤憤然說道。
“商軼遲這個***,也太過分了,再怎么說也是當著你的面呢,哪有這樣的,你也別難過,現在就打電話告訴他爺爺,讓商爺爺好好教訓他。”
“這也沒什么不好!”
賀寶言抬頭,南梔這才發覺她哪里是在哭,眉眼間就連半點難過的神色都看不出。
南梔簡直不可思議。
“賀寶言,你是不是被氣傻了,那可還是你的未婚夫哎,居然敢明目張膽的當著你的面跟別的女人摟摟抱抱,這種事情你也能忍?”
賀寶言卻覺得自打同意結婚以來,心情從沒像現在這樣放松過。
原來商軼遲也和她一樣是***著結這個婚。
他并不喜歡自己,換句話說就是,她給不了的東西,他壓根也不需要。
“我一點兒也不難過,他不想讓我管著,就別想管我,他不喜歡我,自然也不會要求我喜歡他,我既能如了父母的愿和他結婚,又能保持自由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這樣不是很好么?所以,我為什么要難過呢?”
南梔驚訝的張大嘴,好像賀寶言說的很有道理,但又好像哪里不對。
不過她也懶得花心思去想,反正身為賀寶言的好朋友,她可不會坐視不管。
隔天晚上,商軼遲便被召回了家。
一進門就被商岱川劈頭蓋臉一頓訓。
“你以前怎么樣我不管,現在既然和賀家的姑娘有了婚約,就不能由著你在外面胡來!你要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一邊的商寄舟聽到老子親口說出要廢了自己兒子這種話,不由得輕輕咳了一聲。
商岱川這才發覺話是說的有些過分了,他緩和了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