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的早晨,天空灰蒙蒙的,街道上人來人往的陌生人,獨自走去學校的路上我總會想起那棵梧桐。
當我穿過熱鬧的街道時,一輛大貨車突然從拐彎處沖了出來,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瞬間僵硬,心跳加速,瞬間空白的大腦讓西肢只能僵在原處,大腦飛速運轉讓我想起了那場悲劇。
看著越來越向我逼近的貨車,眩暈感越來越強烈我還是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冰冷刺骨的公路上。
病房里,白色的墻壁和床單反射著窗外透進的微光,空氣中飄浮著消毒水的氣味。
慢慢睜開眼睛的我,視線逐漸聚焦,映入眼簾的是我那個異父異母哥哥。
他眼中滿是擔憂和責備。
“這到底怎么回事,你身體怎么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怒氣。
“什么事都不說…”我靜靜地躺在床上,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
我本就沉默寡言,此刻,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能感受他話語中的嚴厲和關心,可這些我并不是很在乎。
楠洛嘆了口氣,坐在床邊,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你總是這樣,什么都不說阿姨知道了,要傷心了,我們是家人不是陌生人。”
我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我知道自己應該回應他,但話語總是卡在喉嚨里,無法說出口。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沉默,輕輕拍了拍我的手:“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們擔心,但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我們都很在乎你。”
我再次點頭,這次更用力了一些。
知道自己該開口,哪怕只是簡單的幾個字,但我的性格讓我難以啟齒。
楠洛站起身,準備離開時。
他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語氣溫和了許多:“好好休息,不要再讓我們擔心了。”
我點頭示意的閉上了眼睛。
在醫生辦公室里,楠洛耐心地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