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
最后:“關于你寫報道中傷污蔑喬同志的事情,希望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并改正!”王心蕊絕望的向后退了一步。
恍然間,她突然看見付師長坐在臺下!王心蕊頓時想起,當年她和易平洲結婚,付師長是證婚人。
她眼中重新亮起希望,激動地上前:“付師長!我和易平洲的結婚……”話未說完,付師長嚴肅站起身:“王心蕊同志,請你不要再繼續無理取鬧!”聞言,王心蕊渾身血液驟然凝固。
連當初的證婚人也不肯為她作證!在場的人,都是默認了她有錯的……王心蕊白著臉,眼眶的紅的可怕,幾乎是強忍著,才沒讓眼淚落下來。
她像提線木偶般僵站在臺上,臺上的批評和臺下的議論交織,字字刺在她的心上。
原來,所有人都不看好這段婚姻,只有她一直傻傻的堅信,以為能打動易平洲。
大會又持續了許久才結束,她像被抽走了靈魂,迎著各異的目光麻木地走出會場。
易平洲看著她失魂落魄的背影,皺了皺眉。
王心蕊卻沒看他,自顧自的回了家。
她拉開床頭柜,拿出那張薄薄的結婚證。
鮮紅的紙張,看起來格外諷刺。
王心蕊卻仍是拿起來,像從前無數次那樣摩挲著兩個并列的名字。
她想起之前做的那個夢。
雖然不知道什么時候,現實已經徹底脫離夢境。
但她卻還是在一步步走向夢里的結局,再怎么掙扎也逃不過“殊途同歸”四個字。
“王心蕊,今天的事……”易平洲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他穿著軍綠色的軍裝,依舊豐神俊朗。
可王心蕊再看他,心里卻只有澀然。
她輕聲念著結婚證上的內容:“易平洲與王心蕊于1976年1月1日自愿結婚……”自愿結婚。
易平洲薄唇緊抿,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