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洗了一天的盤子,很累很累,她回到臥室里,一頭扎在床上。她看著自己脫皮的手指頭,又想起司凝的消息,神色有些恍惚。張奶奶過來敲門,問她要不要吃點東西。江瀾爬起來,她詫異地看向門口,張奶奶佝僂的身軀站在臥室門口,正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她。江瀾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張奶奶面前比劃:您怎么這么晚還沒睡?張奶奶說道:“這不等你們回來嘛。”江瀾:以后太晚就不要等我們了,您早點休息。張奶奶笑著搖了搖頭:“沒事的,年紀(jì)大了也睡不著,還沒吃東西吧?我去給你做點。”江瀾抿了抿唇,盯著張奶奶慈祥的臉,她心中流過一股暖意。原來有人惦記著,有人關(guān)心的感覺是這么美好。那種安心的感覺,就像心有了港灣,有了棲息之處,這才是有家的感覺吧......她也算體會了一回了。張奶奶杵著拐杖出去了,她給江瀾做了粥,還有一盤點心。是她白天在家沒事的時候做的點心,很好吃。江瀾坐在餐桌上,捧著碗大口大口的喝著粥,點心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張奶奶心疼地說道:“慢點吃,還有呢,你一天都是做什么去了啊,餓成這樣?”江瀾動作一頓,她想起了白天的工作,又想起了電視里的陸竟池和夏顏。突然沒來由的酸楚涌上鼻尖,她將嘴里的點心咽下去,又將那半碗粥喝完。張奶奶又給她盛了一碗。江瀾接過她手里的碗,對張奶奶微微一笑,張奶奶也忍不住笑了笑。陸竟池下樓時,正好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和在他面前時的笑不一樣,面對張奶奶時,江瀾笑的很真摯,那是發(fā)自內(nèi)的心笑,好似眼睛都在發(fā)光。陸竟池盯著那邊看了會兒,又轉(zhuǎn)身回到了樓上。江瀾吃完飯,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臥室,推開門,聽見浴室里傳來水聲。看著磨砂玻璃上模糊又高大的身影,她微微一愣。很快,浴室的水停了,陸竟池裹著浴巾,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從里面走出來。“你洗了嗎?”陸竟池忽然問她。江瀾搖了搖頭,她盯著陸竟池胸膛的腹肌看了幾眼,便低下頭朝浴室里走去。剛進門,忽然一只手抓住她胳膊。江瀾詫異地回頭,對上男人的視線。他目光幽深地盯著她,發(fā)絲的水滴在了她的袖子上。“你沒拿衣服。”陸竟池說。江瀾抿了抿唇,她又走出來要去拿衣服,但陸竟池卻沒有放開她。江瀾掙扎了一下,陸竟池卻越捏越緊,下一刻,他將她推進了浴室里。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人已經(jīng)貼在了墻上,浴室的門也被反鎖。江瀾抬起頭,不解地看著男人。他眸光深邃,眼底暗潮洶涌,江瀾很熟悉這樣的眼神,她目光閃了閃,下意識掙扎起來。男人鉗住她的雙手,摁在她的頭頂,他俯身湊近她,低聲說:“我?guī)湍阆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