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正好撞見這個瘋婆娘,真是晦氣!青衣開口:“三爺,敢做不敢認啊,莫不是你們錢老板手底下都是你這種慫包不成?”趙三兒被這么一說心中惱火,諂媚的笑臉都收了幾分,微瞇了瞇眼說道:“青衣姑娘,你這么說可就言重了吧?我不過就是看上你們木偶的一個女人,何必上升到兩位老大的層面?”青衣眼底的諷刺更重:“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青衣眼神突然凌厲起來:“那是我們木偶的女人!"而后反問道:“趙三兒,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木偶的規矩。”
聽著青衣如此咄咄逼人,又首呼自己的大名,趙三兒感到下不來臺,眼神陰鷙,威脅道:“青衣!你就不怕影響到兩位老大的關系嗎?”青衣可不怕這個色厲內荏的家伙,諷刺道:“我們老大可跟你們沒什么關系,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趙三兒怒火中燒,但也不能明著和木偶撕破臉皮,只能壓住自己的怒火,沖身后的幾個人道:“我們走!慢!"青衣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趙三兒幾乎忍無可忍:“木青衣!你別太過分!”青衣輕笑一聲,看著趙三兒:“別害怕嘛三爺,我又不會真的留你一只手,只不過………”看了眼地上的一片狼藉“我們木偶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對吧?”趙三兒咬牙:“今日損失我會派人送來。”
說完轉身就走。
等趙三兒一行人走遠,青衣又恢復了笑意,看向在場的客人:“今天打擾了各位雅興,所有消費我們木偶買單,祝大家玩兒的開心。”
說完,淡淡的瞥了一眼李越白二人便轉身離開。
回到酒吧二層的休息室,胡玫玫正坐在沙發上擼貓,血雨坐在監控前吃葡萄。
看到青衣進來,血雨立馬把剛剛早就剝好的一盤葡萄給青衣遞過去,露出小虎牙:“青衣姐姐快吃。”
青衣寵溺的看著血雨,伸手接過葡萄坐在了胡玫玫旁邊。
胡玫玫邊擼貓邊開口:“那個女孩怎么樣?青衣回道:“皮外傷,就是受了點兒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