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賤人說什么呢?”女人大聲叫嚷著,又準(zhǔn)備沖上來。這次卻被老李攔了回去。他大聲的呵斥道:“站那,你還嫌丟臉不夠是不是?”“你嫌我丟臉了是不是,你為了那個小賤人都開始嫌棄我了。”“但我說的是實(shí)話啊。”柳臻頏略帶輕薄的嗓音響起。她就站在原位,緩緩徐徐的笑:“你財帛宮塌陷,這輩子都無偏財運(yùn),如若你肯踏踏實(shí)實(shí)工作也就罷了,可你卻喜歡上dubo,這會令你家破人亡的。”女人偏頭朝地上“呸”了下,依舊色內(nèi)厲荏:“你別這里胡說八道,我不過是一時手氣背而已,不可能……”“兩分鐘后,你女兒會被討債的堵在家里,并給你打電話。”柳臻頏眸色相當(dāng)?shù)膾吡搜叟耍骸叭绻恍诺脑挘罂傻戎褪恰!薄拔摇业戎褪恰!迸诉€在垂死掙扎的嘟嘟囔囔:“要是沒人打電話,仔細(xì)我扒了你的皮。”四周圍觀的人無人散去,都用一種近乎于看戲的警惕眼神看向柳臻頏。兩分鐘后,手機(jī)鈴聲如期而至。女人接電話時差點(diǎn)將手機(jī)砸到地上,看著來電顯示,心中狠狠“咯噔”了聲。“開免提。”此時柳臻頏再說話,女人下意識便行事。她出口的嗓音都帶著幾分小心翼翼:“虎……虎哥?”“姓劉的。”電話那頭虎哥囂張的嗓音毫無保留的傳了出來:“你欠老子的十五萬什么時候能夠還老子啊?”“什么十五萬?”女人驚呼,不可置信都壓過了惶恐:“我明明就借了十萬,連本帶利也不過是十三萬。”電話里,虎哥輕笑了下,譏諷的不行:“原本是十三萬的,但現(xiàn)在老子都親自來你家了,這跑腿費(fèi)你不給看著給點(diǎn)?”“你……”“十五萬,我要一個小時內(nèi)一分錢都不少的見到,否則的話……”虎哥在電話那頭打了個手勢,立刻就有人踹了被綁起來的女孩一腳。小腿生疼,女孩出口的嗓音都有著幾分哽咽:“媽,你救救我,他們闖進(jìn)家里來了,你救救我啊,媽……”女孩語無倫次的話語立刻讓女人慌了起來。她手足無措著:“虎哥,我女兒還年輕,你別動她啊,我欠你的錢,我一定還給你,我一定還給你的。”“是嗎?”虎哥扯了扯嘴角:“這話你從借錢開始就一直說。我告訴你,我就只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抓緊時間帶著十五萬回來,否則我可不保證會對你女兒做什么事,畢竟……”虎哥語氣意味深長著:“畢竟你女兒還挺漂亮的。”說完,他都不給女人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干脆利索的將電話掛斷。這下,女人是徹底慌了神。她一把拽住老李的手臂,再不復(fù)剛剛的跋扈,語無倫次著:“老李,我們的女兒在虎哥手中啊,你不能不救她的……只要十五萬,你給救救她啊。”十五萬?老李的拳頭攥緊。他去哪兒弄這十五萬?下意識的,老李將視線投向柳臻頏。她單看衣著便知道是富家千金,就更不要說當(dāng)初來找她的男人更是西裝革履,隨身都帶著秘書。這十五萬對于她們這些富家千金來說,怕就只是每天的零花錢而已。面對女人的哭泣,老李從始至終都不吭聲,就這么瞅著柳臻頏。瞅到圍觀的人都琢磨出這其中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