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和貓貓的還行,最主要的是藍(lán)莓冰淇淋蛋糕。柳臻頏垂眸,瞧了眼手中的蛋糕盒子,已經(jīng)微微有些水汽附著在包裝盒表面。店員囑咐過她的,要快回來將蛋糕放進(jìn)冰箱里。“我說完又怎么樣?”柳琪夏嗤笑,用一種毫不掩飾的鄙夷眼神:“你登不上臺面就是登不上臺面,爵爺不過是玩玩你而已,他喜歡的是廖小姐,你也就……”“瞿嘯爵喜歡誰,關(guān)我什么事?”“你說什么?”柳臻頏覺得柳琪夏很奇怪,就因為瞿嘯爵開車將自己送回來,就說些有的沒的。她杏眸瞇起,狹長:“我說,瞿嘯爵喜歡誰不關(guān)我的事,反正他最后都是要娶我的,他是我命定的丈夫。”“你……你做夢。”柳琪夏的情緒爆裂開,她根本就沒有聽懂柳臻頏話中的意思,還以為柳臻頏是信誓旦旦的能夠?qū)Ⅵ膰[爵拿下。她那張本就只是清秀的臉蛋,被極重的嫉妒和惱怒拉扯的有些猙獰:“瞿老爺子是不可能容許你這樣的女人嫁給爵爺?shù)模銊e在這里癡心妄想了,小心我告訴給……”柳臻頏才沒有功夫陪柳琪夏在這里站著,張口:“你明天車胎會爆,走到哪兒都會堵車,吃飯打噴嚏,約會非常不順利。”撂下一系列令人心驚肉跳的話,柳臻頏沒有再理會任何,轉(zhuǎn)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徒留下柳琪夏在原地,咬牙切齒的喚她的名字:“柳臻頏,你竟然敢詛咒我。”“砰”的一聲,房門被重重的關(guān)上。作為對于柳琪夏叫嚷聲的回應(yīng)。“賤人。”惱羞成怒,柳琪夏立刻從口袋中掏出手機(jī),看著上面自己東拐西拐才要到的電話號碼,狠狠心直接撥了出去。等了大概十幾秒鐘,電話那頭才被人接通:“你好,我是廖青青。”“廖小姐,我是柳家的柳琪夏,我有點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你說……”師夢瑤和肖家大少一前一后從酒店出來的新聞很快就被定性為謠言。不僅師夢瑤的公司出面解釋,就連肖家的盛晚集團(tuán)官方賬號也對此做出了回應(yīng)。他們聲稱肖家大少肖聽盛暫時還未有戀愛的打算,入住酒店完全是為了公事。經(jīng)調(diào)查,和師小姐被拍到的事情也純屬意外,謝謝大家的關(guān)注。澄清輿論,被狗仔記者困在家中足足三天的師夢瑤終于得以解放。第一時間就拽著柳臻頏去夜遇好好放松放松。迷離的光源,強(qiáng)烈的鼓點,旖旎曖昧的人群,燈紅酒綠。柳臻頏還是第一次來酒吧這種地方。她眉目間噙著興奮色澤,看著舞臺上群魔亂舞,又看了看師夢瑤面前呈現(xiàn)出三種顏色的液體,躍躍欲試的很:“我能嘗嘗你的飲料嗎?”“師姐,我這是酒。”師夢瑤護(hù)著自己的杯子。她可是沒忘記,當(dāng)初在山上,師姐偷喝過師父自釀的米酒,結(jié)果非要拉著師父比試算卦,最后還在房間里昏睡了兩天的事情。從那以后,師父明令要求所有人看著師姐,不允許她碰任何一滴酒水。扁扁嘴,柳臻頏有些不太甘心,但還是端起面前的果汁,抿了口:“好吧,不讓喝就不喝。”那副委屈的小模樣,令師夢瑤忍俊不禁。靠過去,她正準(zhǔn)備出言安慰,眼角余光就掃到一抹身影。她下意識脫口而出:“那不是師姐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