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郎月出去以后,我便將車廂的門上了鎖。
因為經歷了背叛和算計的我,現在是典型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而且出門在外,本來就得加強安全意識!
我可是不想再有糟心的事發生,突然的敲門聲令我更加的心生警覺。
我有些戒備地問:“誰?”
“海姐,是我!”
聽到是熟悉的聲音,我才站起身,很是迅速地打開了車廂的門。
郎月并沒有立即進來,他反而是坐在了過道的椅子上。
不過他一眼就看到了我拿在手里的照片。
“海姐,你剛才也在想我哥嗎?
我就知道,你們是天生一對兒!
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屁股還沒坐熱的郎月,他又站了起來;而且他一邊在過道里踱步,一邊撓頭地苦思。
“對!
我想起來了,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我像是烏龜一樣地“縮”在床鋪上,我一邊“睹物思人”,一邊調侃郎月。
“郎月,我真是墻都不扶,就服你!
什么心有靈犀?
不如我和你比翼雙飛唄!
而且你是月老轉世嗎?
我和你哥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郎月就急切地說:“海姐,你不會以為我剛才只是去了洗手間吧?”
郎月不可能是明知故問,他是話里有話。
于是我仔細地審視了一番此刻正倚靠著車廂門站著的郎月。
我發現,現在的他看起來比照片里的他要......喜悅吧!
于是我便故意地逗他。
“郎月,我只以為你要我好好地待著等你,而你則是棄我于不顧,逃了呢!”
緊接著我又故作驚訝地補充了一句:“難道是你剛才掉進了......我才不會呢!”
郎月很大聲地反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