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確實有“兄弟共妻”這一風俗存在;不過是藏族,而且還是偏遠地區的,以及其他的民族。
總之,好像郎月所在的民族里沒有!
郎月看我一首低著頭“玩”手機,他就忍不住地提醒我。
“姐,到了,你真要去洗手間嗎?
那你就得抓緊時間哦!
否則車快要停了。”
“噢!
我去!
你等我哦!”
我從背包里取了一包面巾紙,然后把背包和手機都遞給了郎月;進到洗手間里的我,鎖上門以后,我才突然間想起,我還沒有關手機的屏幕。
“啊!”
我暗自抓狂,恨不能立馬找塊豆腐撞死我自己算了。
看到我出來,郎月立馬意味深長的和我說:“姐,你的臉好像熟透的西紅柿哦!”
我走到水池邊洗了洗手,故作淡定地說:“是嗎?
我是......熱的。
難道你不覺得熱嗎?”
我從郎月的手里拿過背包,背上;在拿手機的時候,我特意地看了他一眼。
“我熱!
好熱??!”
郎月在回答我的時候,他是一臉的壞笑。
因此我敢肯定,他一定是看到了“兄弟共妻”這西個字。
我真想立馬找個地縫鉆進去,我好不想讓他認為我是個極度自以為是的人。
火車到了站,而且是終點站,所以下車的人有好多。
在出站的時候,身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我特意地觀察了一下......結伴而行的人,他們都是有說有笑的,而形單影只的人,無一例外地形色匆匆,面容凝重。
“姐,你不會是又在想......”我斜睨了郎月一眼,嘴快地打斷他。
“說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你偏不承認!
我是又在想你哥了,我在想......你哥,他既然去過我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