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懷孕期間的衣服,全部都是我洗的。
從今天起我要搬到通訊室的宿舍去住,如果你心疼她,以后就麻煩你自己幫她洗。”
反正還有七天,她就要離開北京,加入803保密處了。
早點搬,也早點斷了念想。
聽到她要搬走,陸時勛的聲色一瞬冷了下去:“先是不領(lǐng)證了,現(xiàn)在又是搬走,就因為讓你幫忙洗個衣服?姐姐……是不是因為我穿姐夫的衣服你生氣了。”
喬巧燕一用眼淚示弱一邊道歉,“對不起,我現(xiàn)在就把姐夫的衣服脫下來……”陸時勛連忙上前按住她的手,急聲制止:“你把衣服穿好!”再看向秦念梔時,他的眼里只剩下失望:“念梔……衣服是我讓喬巧燕同志穿的,她現(xiàn)在肚子大了,以前的衣服都不合身。
你明天帶她去買件合身的,她就不會再穿我的舊衣服了。”
秦念梔呼吸一滯,扣緊了身側(cè)綠色的軍裝:“陸時勛,你是不是忘了,自從喬巧燕進(jìn)了咱們家以后,我的布票就全拿來給她扯衣服了。”
而且今天從走進(jìn)家門,她就說了兩句話,卻處處都成了她的不是。
陸時勛喉頭一哽,過了會才說:“巧燕的肚子每天都在變化……而且你剛剛不也答應(yīng)了向她道歉,正好再給她買兩身。”
從始至終,他都惦記著喬巧燕。
甚至沒問過一句,秦念梔要是住進(jìn)了通訊室的宿舍,會不會冷,會不會有輻射。
才平復(fù)的悲涼再次涌上。
秦念梔苦澀滾了滾喉,只想快點結(jié)束這沒有意義的糾纏。
“道歉的事情,等到下周五晨會的時候再說吧。”
說完后,她一刻也沒停留,丟下句:“通訊室還有工作。”
然后急匆匆進(jìn)了房門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牙刷的搪瓷杯,牙刷、薄被、全部放進(jìn)小皮箱里,秦念梔提著箱子就要走。
出門時卻被陸時勛拽住了胳膊,他語氣焦急:“你為什么著急搬走,是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秦念梔心口發(fā)滯,下意識反問:“你什么意思?”陸時勛眼里閃過猶疑,而后壓低聲音:“今天中午我?guī)糖裳嗤救メt(yī)院檢查,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