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外面偷聽的羅醉蝶,聽到浴室里傳來的聲音,她一個長輩都羞紅了臉。司以桓跟宋姣姣兩個人,竟然真的在浴室就開始......媽呀,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太急躁了,太開放了。宋姣姣竟然還嫌司以桓力道不夠。羅醉蝶聽不下去了,臉臊得不行,趕緊捂著自己的臉離開了房門口。浴室里,在司以桓和宋姣姣聯(lián)合發(fā)力的作用下,宋姣姣的頭發(fā)弄出來了。宋姣姣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著急的要出去。“你等等,你洗吧,我出去。”司以桓叫住她。宋姣姣停下腳步,回身,就看到司以桓撐著地面,從地上站起來,眉頭皺著,忍受著疼痛的樣子。他站起身之后,越過她身邊,直接走出了浴室,并且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還走到房門口,將房門關(guān)上。宋姣姣站在浴室里,聽見房間門的落鎖聲,便知道是司以桓關(guān)了門,防止司奶奶或者羅醉蝶再次偷聽。宋姣姣站在浴室里,心慌意亂,剛才跟司以桓同處一個浴室的燥熱還沒完全散去,內(nèi)心有點慌。她豎著耳朵聽外面的動靜,剛才還有司以桓走路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便什么動靜都沒有了。宋姣姣肩膀微微松懈一些,她也想就這樣出去,直接走人算了,可她衣服濕透,渾身狼狽不已。要是就這樣出去,該怎么跟司奶奶和司爺爺交代?更加不能完成跟司以桓的約定。既來之則安之吧。宋姣姣咬了咬牙,下了決心,鎖上浴室的門,脫了衣服,沖了一個溫水澡,穿上浴室里的浴袍。那浴袍很大,她穿著像裙子,應(yīng)該是司以桓的衣服。穿好浴袍,她拉開浴室的門走出去,看到司以桓坐在床上,他已經(jīng)換了一條褲子,剛才穿的是西褲,現(xiàn)在穿的是居家大短褲,露出半截修長的小腿,上半身還是露著,沒有穿衣服。宋姣姣看到他,剛剛緩和一點的熱意,瞬間又復蘇,臉紅了個徹底,連忙轉(zhuǎn)身準備走。“宋姣姣,你過來一下。”司以桓叫她。宋姣姣腳步停住,卻是沒有轉(zhuǎn)身,緊張的說:“你叫我干什么,我要去客房......”“我后背好像受傷了,你來幫我上點藥。”司以桓說。宋姣姣愣了愣,剛才他為了接住她,自己卻后背摔在了地上。說到底,他受傷也是因為她。宋姣姣深吸了一口氣,想了想,還是轉(zhuǎn)過身去。誰叫他是因為她而受傷的呢?她有責任替他上藥。宋姣姣回過身,走到他身邊,看到他露著的上半身,宋姣姣呼吸還是有些凝滯,心跳不穩(wěn)。司以桓看她走過來,將后背側(cè)過來給她看:“是不是破皮了?”宋姣姣沒有近身,站在距離他一步遠的地方,低著頭看了看,說:“沒有破皮,一大片青紫......”司以桓回看了她一眼,唇邊帶著調(diào)侃的笑意:“你平時看起來彪悍,我還以為你迫不及待的想睡我呢,沒想到是個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