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去學校提交辭職信。
她的身體已經難以支撐她繼續教書。
看著正收拾教案的溫辭溪,其他老師滿是不舍。
“辭溪,你課教的好,孩子們又那么喜歡你,走了真是可惜。
是啊,不過你也別難過,等你康復了再回來,我們都等著你!”面對同事們的安慰,溫辭溪鼻尖泛酸。
她沒有說自己患癌的事,大家只以為她回家調養勞累過度的身體。
溫辭溪扯出個笑容:“謝謝你們。”
等她把所有東西搬回家,天已經黑了。
溫辭溪正想休息一下,卻接到了江渝風朋友的電話。
“陸哥又發病了!你趕緊來帝景1726包廂,晚了我們可阻止不了他!”對方也不給她反應的時間,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