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慘。
后面應該是為修真死的。”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搭話了,因為后面的劇情都被他猜到。
“打賭,花木櫻不可能就這么死了”陸明有些不死心。
“我勸你別,花木櫻不算死得很慘,但是你會輸得很慘。”
我放下筆,抬頭看了一下陸明。
“噢,心痛痛。”
陸明做了個夸張地捂胸的動作,有些好笑,我盡量讓自己表現自然地回頭,只是單純地看他一眼。
不想他的笑意首接撞進我的眼眸。
我首接慌了神的轉過頭去看陸明,只隱約聽見他說“不錯,有眼光,不愧是我前桌。”
我看著陸明,但是卻應了他說“那是”。
現在想想,也不知道我當時在怕些什么。
不過也因為這個小插曲我如愿以償地融入了他們,熟絡之后我可以越來越自然地跟陳諾說話了。
那時候的友情很簡單,不像成年人的世界總要考慮各種利益關系,只要有共同話題就行。
陸明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他有1000度的近視眼,每天都戴著厚厚的眼鏡,但是天天都笑嘻嘻的,連難受的時候看著都在笑,所以我每次看到他都會被感染到,也不自覺地想笑。
“誒,我才發現你卡片上寫的是歌星呀”。
陸明又笑瞇瞇地來找我倆,“怎么說,大歌星以后能不能給我寫首歌。”
我轉動著筆,扭頭看向他說:“不行”。
然后回頭看向陳諾,“要寫也得給我們未來大主播陳諾寫,這樣容易火,還能讓人給我宣傳宣傳,對吧。”
陳諾抬頭看我,與我對視,抬了抬眉:“您這是在給我畫餅呢還在利用我呢。”
“互相利用”。
我雖如此說,但心里己經在想著給他寫一首什么歌的事了。”
“不管是不是利用,你說的,給我寫首歌?
你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