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門。
許海波一下子站起身來,滿臉的難以置信,嘴里喃喃道:“這咋會這樣呢?”
他走到臥室門口,抬起手想敲門,可猶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許海波的心情低落到了極點,整個人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打破這冷戰的局面,在家里走來走去,一會兒撓撓頭,一會兒嘆口氣。
有一天,許海波的朋友打來電話,約他出去喝酒。
許海波想著在家里也是這樣壓抑的氣氛,便出去了。
到了酒吧,朋友一看到他,就瞪大了眼睛:“我說海波,你這咋成這副模樣了?”
許海波苦著臉,往椅子上一靠,有氣無力地說:“別提了。”
朋友給他倒了杯酒,說道:“你和林曉到底怎么了?
不能這樣一首冷戰下去啊。”
許海波苦笑著搖搖頭,把事情的經過跟朋友說了一遍。
朋友拍拍他的肩膀,說:“你得主動點,女人嘛,多哄哄就好了。”
許海波苦著一張臉,悶頭喝了一口酒,嘟囔道:“我哄了,可她根本不理我。
我好話都說盡了,能做的也都做了,她就跟那鐵打的心似的,油鹽不進啊!”
朋友皺著眉頭,說:“那你再想想辦法,總不能一首這樣。”
許海波無奈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又猛灌了一口,咂巴著嘴說:“我能想的辦法都想了,真不知道該咋辦了。”
說完,他又連著喝了好幾杯,搖搖晃晃地起身往家走。
回到家時,己經是深夜。
許海波打開門,看到林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林曉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猛地站起身,雙手叉腰,生氣地說:“你還知道回來?”
許海波連忙賠著笑,舌頭都有點打結:“對不起,我……”林曉瞪著眼睛,打斷他的話:“別跟我說對不起,這幾天你就知道在